依理趴在椅子上睡一小时,她手伏在椅上,再把脸埋上去,脚依然是要保持跪姿的,但累透了的她几乎头一裁下去就睡着了。
醒来之后,她坐在盛平开的车子,身上披上大衣,那仅是为了避过楼下管理员的眼光,刚才走下楼时,依理的腿才稍微恢复一下知觉,记起膝盖有痛得多利害。
依理在车上小睡一会,现在这短短的半小时行车时间,将会是依理可怜的中场休息,她知道自己将要更多的体力去预备接下来的惩罚。
车子驶上山路,远离了主要道路,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小型的停车场,只有四个车位。
似乎建造时,都不预期会有人来这边。
盛平拉依理下车,大衣留在车上,依理赤脚踏在泥土上,很快他们便没入到松树间,现在是十二时的晚上,这里没有灯光,只有盛平拿着电筒照明。
泥地完全没有路的样子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什么?”依理望着山坡,很容易就此滚下山。
“就是没有路下去的地方才不会有人。”
依理点头,脚寻着稳固的石头,往斜坡下走。
下面有个平坦的泥地,被树木包围着。
“到了。”
“主人…怎知道这个地方的?”
盛平说:“你知道嘛,以前的小孩没有游戏机,都是通山跑的,什么秘密地方,什么好玩地方,我知道很多了。现在很多都建屋了,幸好这一带还好好保留着,这儿三十几年没变过呢。”
依理看见这块泥地,铺了一块烂烂的地席,盛平说这是他很久以前逃学时跑到这儿坐的地席。
地席收走了,依理没有资格坐在上面。
“跪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儿就是你要跪的地方。”
盛平放了一盏照明灯在地上,在树枝上绑了一条红绳子,在上面打了个结,他命令依理望着那个结。
今次的镜头只有一枚全身摄影机,依理的表情是自由的,她可以尽情扭曲,可以尖叫,可以哭喊,身体就像之前一样不可以动一分一寸。
新的“自由”,是因为有新的惩罚。
盛平打开了一烧烤用的蜜糖,逐点逐点涂到依理身上。
“主人…这”
“现在已经开始计时啰,别动,动一下增加一小时。”
现在是冬天圣诞,没什么蚊虫,但是蜜蜡的吸引力还是十分巨大,不消两三分钟,泥土内已经爬出几只蚂蚁,爬到依理小腿上了。
依理明白为什么盛平允许她表达扭曲了,根本不可能不扭曲,那细小细小的痕痒,由小腿,慢慢爬到大腿,再爬到胸部。
(别…别再抹上来了) 依理内心恐惧的尖叫。
盛平仔细涂抹蜜糖在胸部之后,开始扫她的锁骨,然后就是后颈。
(不行不行不行!)
如果蚂蚁爬到脸上,说不定会钻进嘴内,爬到眼睛上,到时就没办法好好盯着树枝上的麻绳结了。可是,盛平还是在她脸颊抹上两道蜜糖。
然后就是肚子、大腿根和下阴了,这些地方不用太特意涂抹,刚在涂胸部下沿时,蜜糖已经很自然沿地心吸力流下来了。
股间也一样,盛平只虽然把蜜蜡倒在背部,它就会沿漂亮的背部曲线流到股间。
虽然这样说,盛平还是有特意拿刷子往屁股中间涂抹。
大功告成。
盛平在那破烂的地席坐下,欣赏眼前这具雕像由纯洁的肉色,慢慢被黑点一点一点占据,起初只是二十三只,过了半小时,依理身上已经有几百只黑点在上下流动。
依理表情扭曲,她想尖叫,又不敢尖叫,全身也被蚂蚁侵犯,感觉自己一分钟也不能忍受。
奇怪的是,她忍受了一分钟,不知哪来的意志力,又给她撑多一分钟,又多一分钟,又多一分钟。
“放心吧,这种蚁不会咬人的。”
时间被切割得无限小,刚才在家罚跪,她是每小时都在告诉自己“忍耐多一小时吧。”
来支撑下去。
现在她全身爬满蚂蚁,全身都发疯的痕痒,她是不断告诉自己:“忍多十秒钟吧…”“忍多十秒钟吧…”“忍多十秒钟吧…”
十秒钟彷佛是忍耐力的极限,也是她理智所能承受的长度,每过了十秒钟,她都会告诉自己再忍多十秒。
而又有一把遥远的声音提醒依理,她要跪二十四小时,这把声音太过遥远,理智告诉依理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依理现在像尸体一样,任由自然界回收她的身体,可是她却很想跟自然大喊自己并没有死去,可是身上几万只蚂蚁也不会认为依理是个生物,没有生物能被几万只蚂蚁侵犯也丝毫不动的。
到了凌晨两时半,依理在哭,她在抽泣,可是她还跪着没动。
“想不想我帮妳一下?”
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,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会崩溃,可惜过了三小时,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,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。
可是现在很晚了,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,他也要回车上睡觉,他要确保调教顺利进行,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,进行下一阶段。
“想不想我帮妳一下?”盛平又问。
“主人…救命…救命…受不了……受不了…”
依理是这么说,可是身体还是不动。
盛平说:“我帮帮妳吧。”
他拿了一捆细麻绳,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,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。
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,盛平十分痕痒,想拍掉蚂蚁,但又想想:?
(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。) 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,一边把依理的手固定起来。
他再拿一枝树枝,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。
然后,四条麻绳分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,像蜘蛛织网的方式,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理身上,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。
“我把妳紧紧绑成跪姿了,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,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,无论妳怎么动,都只会徒增妳跪着的时间,蚂蚁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,知道吗?”
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,一边说,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,他愈来愈兴奋。
“知道…”依理含糊地答,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,爬了进去。
经过盛平的“帮助”,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,绝望令她坚强了,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,她的尖叫平静下来,尝试学会接受身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。
盛平脱下裤子,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,不消一会,就射出几星期以来最多的精液,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,打了个结,在依理眼前晃晃。
“这是妳明天的早餐,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。”
说毕,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,自己回车子上睡觉。
依理想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,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,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,那个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,它就像奖品一样,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。
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,天气也很寒冷,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,盛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,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。
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,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,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。
盛平的车子是七人车款式,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,里面开着暖气,大衣可以脱下来,盛平简单冲了个杯面,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,就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了。
早上,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,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上面,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,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,反而多了蚊子和苍蝇在她身上打转。
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,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。
“啊…呀…啊啊…”
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,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,张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。
“什么?我听不清楚?”
“好…好痒…好难…啊…啊…难受…”
“想要喝水吗?”
依理微微的点头。
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,小心喂依理喝水。
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,只是累坏了的样子。
“对了,妳的早餐。”
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,然后一点一点把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。
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,只是非常轻微,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。
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,就说:“妳很幸运呢,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,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,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……?“嗯唔。”依理含糊的回应。
“不过,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,妳别忘记还要跪到晚上十二时呢。”
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。
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,今次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。
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。
“求求…主人…求求…依理受不了了,依理不要…不要蚁…很痒…不要…”
盛平说:“刚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,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。”
“主人…求求…”
不理依理的哭喊,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,慢慢被千万的黑色点点吞没。
“崩溃是训练的一环,妳崩溃了,就接受自己崩溃吧。”
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,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,也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,口中拚命求饶。
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,这句说话多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。
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,她接受了,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,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,截然不同的感觉。
蚁在皮肤上面爬,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,热与冰冷的交织。
依理的眼泪哭干了,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。
她停止扭动了,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,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,“就接受自己崩溃”“就接受自己崩溃”“就接受自己崩溃”…?
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,但理智好像回来了,接受自己崩溃后,反而就恢复了状态,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,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,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。
到下午了,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,除了阳光,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。
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,他不时进进出出,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,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。
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,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,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,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。
入夜了,依理只剩下难受,自从她跪了一整夜,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,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,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,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。
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,任何欺负、惩罚、虐待,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,偶尔会轻轻求饶,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,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。
她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,没有像这样崩溃过。
也许盛平说得对,也许依理只是未遇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,只要认识了极限,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渺小,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。
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,但到了晚上十一时,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,好好维持跪姿。
十…
九…
八…
七…
六…
五…
四…
三…
二…
一…
“十二时了,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,加上在家里跪的十三小时,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,高兴一下吧,了不起的成就呢。”
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绳后,她想站起来,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,稍为一用力,身体就向旁边倒下。
哒~
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。
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,又抬起她的腿打转,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。
好不容易,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,额头一阵晕眩,顿时觉得天旋地转,又倒在泥泞中了。
“呜呜…对不起…主人。”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。
盛平看着地上的她。
“呜呜…对不起…对不起…对不起…依理…太自以为是了…”
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、扭动、哭喊,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。
“来…坐起来吧。”盛平蹲下来,摸摸依理的头,纵使头发沾满蜜糖。
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。
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,依理用鼻子嗅了嗅,就闭着眼睛吃起来,是那久违的味道,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,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,那是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。
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,依理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,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。
依理称心满意地仔细咀嚼。
“好吃吗?”
依理点点头。
她边吃一边哭起来,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。
依理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,思考突然关了灯,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。